一晃好多年过去了,落群由于言行过于激烈,惨遭腾讯封杀过一次。后来重新建群,一些MJJ离开了,另外一些MJJ进来了。上DZ晃悠一圈,搜索落群,出来不少MJJ的帖子。额,摘引这篇当时的“落群一周年纪念文”吧,现在应该是第五年了?不得不说,落群人真伟大。再过若干年后,落群里的MJJ都该有下一代了。那会是怎样一副场景呢?其实,像5J、大笨以及52GAME这样MJJ的早就已经升级换代了。仔细找过几个地方,但落群开始进人的具体时间已经无从查证了。隐约是在夏天,同样闷热的一个季节,落群开始热闹了。之所以有落群,得先说到DISCUZ,起初落群所有的群友都来自DISCUZ论坛,我们一般简称之为DZ。05年在DZ注册了ID,那时候的光景很美好。DZ给了很多人建站的捷径,从一无所知,到能自己安装使用论坛程序。了解了一些东西,在DZ的建站区遇上了很多很好的人。现在想来,也许那么多日子在DZ得到的和失去的都没什么可以唠叨。唯一让我怀念的,正是落群的这些群友。种种原因,有几个已经不在群里了,他们一直都是落群的群友。感谢DZ,让我们相识。建群的动机是很单纯的,在DZ上发帖不如直接在群里沟通来的快。而且时间越长,越发
晚上做了一个极其诡异的梦,故事是这个样子的:镜头一:发生在我姑姑家,地点更诡异,居然是在猪圈!姑姑家猪圈相当高档,还有一个“二楼的露天阳台”。我蹭蹭地爬着梯子上了阳台,小心翼翼地跨过一些踏板似的东西,踏板间有漏细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阳台上有一些人,叽叽咕咕地不知在说什么。六七支步枪列在一旁,我给他们一人一支。然后趴在阳台上,双眼瞪着阳台前方的一个“广场”。事实上倘若爬上姑姑家那个阳台,真的可以看到对面一块平地的!那也有一群人,中间有个认识的。我端着枪跟旁边的人说着话,问他几点了。心里十分着急,但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急。人群中有一个人突然站起来,大声说XX人呢?怎么还没来?爱来不来!!白光一闪,于是画面迅速切换到了镜头二。镜头二:发生在我家里,但是有些小变化。气氛异常的紧张。我家二楼屋前是一条巷道,屋后则是一片竹林。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镜头中我们可以从屋内望到同样一片开阔的地带,虽然我也不明白究竟我看到了什么。但是这次我看清楚人了,居然是我的同学,通信班上的那些同学。更奇怪的是他们人手一枪,又是枪!我蹬蹬地走上二楼,发现我爸在楼梯口朝我微笑。此时我很平静很自然地说了一句:我不相信鬼子真
中午几个在这所城市的同学总算坐一块吃了顿饭,原本上周就说要聚集一下,结果由于各种不可抵抗力原因,未能成行。虽然是同在一个地方,可见面的机会却是越来越少了。与其说是同学,我更愿意把你们当做我的兄弟姐妹,尤其是对我们这些长年累月没心没肺在外的人而言。我想在我们这些人当中,没有谁不愿意把各自视为自己的兄弟视为自己的姐妹。即使不像在学校时那样可以天天见面,但偶尔一个电话一条短信,就足以让我们明白在这座城市,还有一些惦记自己的人,原来我们不是那样的可怜。希望大伙以后能多坐一起说说话,调侃也好,诉苦也罢。很多东西都是需要我们去珍惜的,倘若我们忘记了,也许就会失去珍惜的机会了。就像气味有那么几个朋友,原先是很投缘从不会“话不投机”的,但就因为少了联络,这些应该很近的变得模糊变得疏远了。我想你大概也会有这样的情况,如果你也觉得通信这些人值得你交往,那就给彼此一个微笑吧。希望我们,都能不忘却,都能越来越好。红的没能报到,发短信这厮了无音讯,打电话恰巧又没电了,好久没见,也不知道长肉没;丫头没带相机,是想着让她捎着的,岂料昨晚发短信时她早已跟周公顺利会师了;书记显然发福了,据其坦白,已经开始每天早上6点多
气味
天下云游客,气味偶相投。